“提过。”白祈想了想，又摇摇头，诚实道：“当时我觉得该芯片的性价比很低，如果要因为纳米技术放弃现有的芯片长处，是件很不可取的事情。”
丁智楠心头一动！
的确，林总那会儿就提过这个想法，可惜现有的技术并不能达到合作的要求，为了拿下这个项目，他们还是铆足了劲将它制造了出来。
白祈道：“如果是为了应付合作，这份报告书的确可行，稍微改动下关键数据，就算对方反水，林氏也不至于损失太多。”
廖宸听的有理：“那……第二个办法呢？”
白祈唇角微扬：“放弃华盛顿的投资项目，在华国内寻找合适的伙伴。”
华国？！
丁智楠摇了摇头：“说句实话，华国对于纳米技术的研发，并不如外面成熟。”
“但与华国的伙伴合作，这项目的归属权始终掌握在林氏手中。”白祈平静地阐述事实，“如果是和外面的合作，没有林森压阵，他们过不了多久便会原形毕露。否则……你也不会为了要将报告完整地交给他们而伤脑了。”
温术听罢，冷冷地哼了一声：“华国有什么合作伙伴？白小姐该不会想提季氏吧？”
刚刚听她说的头头是道，温术还以为白祈真有两分本事，谁知道说来说去……又将合作绕回了华国。
华国有谁？
还不是季氏嘛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