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特意看了颜之卿一眼。
颜之卿本来拿着棋子的手,忽地一滑,世人都传北贯国富家子弟一毛不拔,看来是真的!不愿给就算了,还扯这么荒诞的理由?
“还是留给尊夫人吧。”
贯承溪笑了笑:“你确定?”
“贯兄,你的毒真清理干净了?脑子……”
“我看你十分想要……”贯承溪认真地对上颜之卿的双眸,“不然,现在就拿走吧?”
人家都说是留给未来夫人的了,再索要的话,于情于理都不合适。颜之卿摆了摆手:“不必,不必。”
却没留意贯承溪话里的别种含义。
忽然,马车急忙停住,颜之卿身子一趔趄,差点儿扑倒贯承溪。
“主子。”贯南在帘幕外唤道。
颜之卿利索地坐好,顺势掸了掸衣裳,以示镇定。
帘外的人也十分恭敬:“属下非鱼,请承溪世子移步。”
贯承溪应了声,也未多言,整理了下衣袍,便下了马车。
颜之卿这才注意到,驾马车的就扶言和一个面生的黑衣人。
不多时,贯承溪回来,马车继续行进。
“七尘呢?”
经过多日的相处,颜之卿也了解到,七尘负责贯承溪到日常起居,悬铮则更多的是在暗处。因而七尘不在这里,异常的奇怪。
“磨练。”
磨练?颜之卿总觉得哪有些不对,却又说不上来,终是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