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一直沉默的王景轩突然开口了,他笑了几声,语气中带着些许轻蔑,“你小子,你找的工作就是在这个丫头的工作室做助手?”
王爷爷轻咳了几声,打断了几个人的对话,“景轩你不得无礼,怎么着,夏夏也是婉儿的朋友,怎么可以说她是丫头,既然小翔也到了,一家人聚齐了,那我们开始吃饭吧。”
众人像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都闭上了嘴巴。
许久,王爷爷为了打断沉默,突然之间与司徒清婉寒暄,“婉儿,你爷爷身体好吗?”
王爷爷和司徒将军是老战友,两个人一直想联姻,终于在王景轩这一代实现了愿望。
“承蒙爷爷关照,很好,爷爷常念叨您,还让我多来王家坐坐,来看看您。”
“哈哈哈......那时候我和你爷爷......”王爷爷又开始讲他的革命经历,他和司徒老将军当年浴血奋战一天一夜,最终被授予将军头衔的奇迹。还有他背上那三颗醒目的子弹孔......
只有赵芷夏和司徒婉儿听得津津有味,王家的其他人都面露不耐烦之色,但却也不敢多言,只得听他老人家讲他讲了八百遍的故事。
晚餐快要吃完了,王景轩突然举起酒杯站了起来,“婉儿,我敬你一杯。谢谢你今天捧场来我们家吃饭。”
司徒婉儿有些犹豫,王家人都在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,她小声的说道,“夏夏我今天不能喝酒,我感冒喝了头孢,要不......”
赵芷夏突然拿起司徒清婉手边的红酒杯,举起来对着王景轩说道:“我敬你。”王景轩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奇怪,有些紧张和诧异。
赵芷夏将红酒一饮而尽,王景轩看她将酒喝完了,好像有什么话要说,最后却只是将自己那杯酒喝了,什么也没说。
吃完了饭,司徒清婉陪着王爷爷在下象棋,赵芷夏突然想上卫生间,就去了离棋牌室有些距离的厕所。
上完了厕所,赵芷夏弯着腰在洗手池洗手,却突然感觉身后有人,她刚一转身,还没看到是谁头就被麻袋给蒙住了。
赵芷夏拼命地挣扎,“放开我,是谁?”
那个人将她的肩膀连着麻袋狠狠地捆住了,接着说道:“没想到你今天自己送上门来了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听声音像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,好像是——王景轩的父亲,王伯伯。
赵芷夏害怕极了,她拼命地挣扎,那人却将赵芷夏扛在肩头迅速的离开了。
赵芷夏感觉那人上了楼梯,起初透过麻袋还能看到稀稀疏疏的光,过了一会简直是一片黑暗什么灯光都没有了。
赵芷夏被人从肩头粗暴的扔在了地上。她哎呦一声摔倒在地,吃痛的捂着自己摔痛了的屁股。
她的头依然被麻袋蒙着,捆得严严实实,就连手脚也被绑住了。
捆完了手脚,赵芷夏听到那个人的脚步声渐渐的远去,她追问,“你是谁啊?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
那个人什么也没说,只听到“哐”的一声关门声,一切又恢复了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