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湛冲老者拱了拱手，而后对女孩说道：“能治，不过比较麻烦。”说完又看向老者说道：“如果老人家愿意的话，我给你个地址，你明天过去找我。”
李湛拿出纸笔，在上面写上了住处的地址。不过在老人眼中，显然字更为重要，“小兄弟还没说这幅字...”不过他话没说完，就不再说了，而是一把抢过李湛手中的字条。“好，好字啊！上面这副字是小兄弟写的啊？！后生可畏，后生可畏啊！”虽然地址李湛是用签字笔写的，但字的神韵都还在，所以那老人还是一下子就看了出来。
李湛不禁苦笑了下，以后要真是赚不到钱，卖字画或许也不错。不过，他向来对这种书画、古玩收藏不是很感冒，始终认为这是因为收藏者那偏执的占有欲在作怪。不过如果这老者执意要买的话，李湛也不会介意卖他一副，反正现在缺钱。千百年来，李湛早已做事随心，从来不会拘泥于任何形式。
不过他现在是摆摊看病的，首要的还是看病，李湛开口对那女孩说道：“老人家因为年轻的时候腿部中弹，压迫到腿部神经还有阴市跟梁丘两个穴位，年轻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。年纪大了，身体机能下降，便开始出现糖尿病，腿痛，膝盖麻痹等状况。若想根治的话也不是不可能，不过治疗时间会比较久。”
“我爷爷的腿你真的能治？！”这句话那女孩今晚已经说了两遍了。第一遍还有些疑问的意思，第二遍竟然肯定了许多，显然，李湛说对了。老人也是反应过来，眼前那白布上写的是包治百病，便问道：“我这腿你真的能看？”
李湛点头说道：“以我目前的能力，估计三个月左右能治好。”
“治好？！”那老人跟女孩几乎同时喊了出来。是的，他们确实很惊讶。老人的这腿，看过的医生不知凡几，别说治好，就算是缓解几年都没人能办到，现在李湛却说能治好，他们当然是万分惊讶了。
“是的，治好！”李湛肯定的点了下头。
“你说那两个人会不会是托啊？”旁边一对情侣看李湛太过夸张，顿时有些不相信的讨论了起来。
“八成，你看他一没把脉，二没看伤口，甚至问都没问就说出来了，要是真有这个医术，还用得着来天桥摆摊？不过那字确实好看。”那男的很肯定的推测道。
既然是来打名气的，李湛自然不会任由他们猜疑，扫了两人一眼道：“你女朋友有痛经，别再吃生冷的食物了，还有安全措施要做好，再这样下去，可能会不孕不育。”
“你，你，你真是神医啊！”那女孩一下子蹦了起来，“我这痛，这，那个能治吗？”这个痛经已经困恼她两年多了，自从上次人流后，就一直有这毛病，去了N趟医院也没能看好，药倒是吃了不少。
“你的病倒是可以现在就治，不过需要脱掉一些衣服，你可以考虑一下。”
女孩一脸兴奋，似乎并不在意是否脱衣服，那男孩却是拦住女孩，抬头问李湛说道：“能不能也给我们写个地址？”
“可以。”李湛又拿出了张纸在上面写上地址，拿给那个男孩。那男的拿了便拉着女朋友走了，不再逗留。
见李湛又说中，围观的人顿时议论纷纷。
“真这么厉害？”
“还是小心点好。”
“嗯，你看两个病人都不在这边看，肯定是怕穿帮。”
“其实那个女孩的病我也看得出来，你看她双腿那么开，就算没死过人也肯定是做多了。”
“我去，你怎么这么龌龊，人家那不过是因为太瘦。”
李湛刚想再把旁边那个大叔早泄的事情说出来，却不想人群中出现了两个他认识的人。
===============
注一：说一下设定，这里设定的科技水平，差不多相当于现实中的2008左右，那时候，智能手机还未普及，手机还不能转账，电脑转账也不过才刚刚兴起，摄像头也都不是高清的，还有台式机的显示器很多都还用大屁股的，液晶显示器也不过刚刚兴起。还有小说网站也大概是这个时候推出打赏系统的，在这之前，大多数的小说作者都还赚不到钱，当然08年的时候，赚到钱的作者也是少数，但网文的发展却是这个时候开始呈现爆发式的。而之所以这么设定，是因为这部小说的构思是在那个时候，懒得改了。